罗杰疑案 (又译作:罗杰·艾克罗伊德谋杀案、罗杰·亚克洛伊命案、迷雾、谜情记、阿克罗德谋杀案)是英国作家阿加莎·克里斯蒂创作的长篇侦探小说,也是其成名作和代表作。《罗杰疑案》讲的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,罗杰被“我”和他的管家帕克发现死在他的书房中。因为“我”对罗杰比较了解以及“我”的不在现场的证明,“我”成了波洛的助手。随着案件的剥茧抽丝,嫌疑人的逐渐排除,最后结局出人意料。
弗拉尔斯太太是个住在金艾博特村子的一个有钱的寡妇,在一个星期四的晚上,因服用了过多的巴比妥,被人发现死在自己的床上。第二天晚上,罗杰·艾克罗伊德,一个人人认为他会娶弗拉尔斯太太的鳏夫,在弗恩利大院的书房被人杀害。两起死亡案件的关联使故事的发展疑云重重。
村子里的人议论说,第一起肯定是自杀。谢泼德医生在验尸时,也有同样的疑虑,但出于一个乡村医生的审慎,他没有将怀疑公开。
艾克罗伊德却知道真相。他第二天对谢泼德说:“我必须跟您谈一谈。这件事很可怕,比您知道的还要糟糕。”他看上去既憔悴又疲惫。谢泼德医生答应他晚上赴宴,两人就此分别。
晚餐在高朋满座的“宽敞的大厅”内进行,这种场景在克里斯蒂的小说中是很常见的。晚饭过后,两个朋友退到房间,一边喝咖啡一边谈话。艾克罗伊德把藏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了。他为弗拉尔斯太太的死感到自责,当然这也许并不公平。
艾克罗伊德说,他们本来是计划要结婚的,但是他们并没有对外宣布此事,而是想按照习俗,等她的丈夫去世一年以后再说。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了,艾克罗伊德催促她把他俩的秘密公之于众,她却迟疑了。就在昨天,她突然宣布她决计不能跟他结婚。弗拉尔斯太太心里留着一桩可怕的事。她向他承认,是自己毒死了她的丈夫。那个酒鬼,她从来没有爱过他。
当艾克罗伊德说起此事,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,向谢泼德医生大声叫了起来:“天哪!这是残酷的谋杀!”
他的语调中清楚无疑地表明,像他这样一个诚实、直率和真诚的人,是决不会原谅这种行为的,即使犯罪的是他所爱的女人。弗拉尔斯太太同样清楚这一点。她明白她的坦白实际上是给两人的关系画上了一个句号。如果这个秘密只有她一人知道,她也许可以对此一直守口如瓶,从此相安无事。但是现在有人也知道了,一年来一直对她进行勒索,变本加厉的要求最终把她逼上了绝路。
而艾克罗伊德,不但没有对她表示同情,还对她的供认表现出了极大的恐惧。
当管家帕克送来一份晚班邮件时,谢泼德以医生的口吻向他保证安全。谢泼德医生想知道信上的内容,但是艾克罗伊德要优先——这信只能给他一个人看;他待会看完后再决定怎么做。他把蓝色的信封暂且搁下。
在得知他的朋友不会轻举妄动后,谢泼德医生这才离开,回到附近与姐姐同住的家中。不到两个小时,谢泼德医生被叫回弗恩利大院。艾克罗伊德被谋杀了。那个蓝色的信封,也一同消失了。
几乎房子里所有的人——他们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犯罪动机,而且也有在犯罪现场的证据。比如,艾克罗伊德的女管家拉塞尔是个刚进入中年的聪明女人,除了嘴唇有点皱以外,她算得上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。在弗拉尔斯太太介入之前,她一直想跟艾克罗伊德结婚。当谢泼德医生在晚饭前光临时,她显然有些慌乱,好像他的到来打乱了她的计划似的……
还有布伦特少校,他喜欢刺激的探险,也是艾克罗伊德的座上客。显然布伦特是有心事的,在吃饭的时候,他一直语无伦次。
艾克罗伊德的弟媳塞西尔·艾克罗伊德太太是个寡妇,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她和女儿弗洛拉同样值得怀疑。她们在弗恩利大院安了家,虽然她们身居繁华之所,但依旧贫穷。她们经济拮据,而像艾克罗伊德这样的富豪却是出奇地吝啬。他对每一件事都要详细过问,连穿晚礼服和天鹅绒是否必要这样的事都要问个仔细。要想从他身上拿点东西真是太难了。弗洛拉困难的时候,要是他能给他的侄女留一笔钱该多好,但是他说不行,她慢慢等着吧。毫无疑问,艾克罗伊德死后会给她带来一大笔收入,不过在那之前,他会把钱包抓得牢牢的。这就足以使一个女人借喝酒来发泄不满了,甚至是用杀人的方法。
还有那个管家,现在他也成了被怀疑的对象。谢泼德医生离开书房的时候,发现他正在门口偷听。
杰弗里·雷蒙德是艾克罗伊德的秘书,他优秀得让人难以置信。如此沉着地处理艾克罗伊德身后的大小事务——就好像他已经提前知道了此事一样。
厄休拉同样是一个谜。对于一个客厅女侍来说,她是有些太聪明了。
最后是拉尔夫·佩顿。他是艾克罗伊德的养子,是个25岁的英俊的小伙子。他因赌博欠下的债务让他的父亲极端恼火,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。事实上,艾克罗伊德当时并没有意识到拉尔夫也在村子里,但是他确实在村子里;他在前一天溜了出去,待在车站。在星期五晚上9点钟以前他又溜了出来,在夜色中消失了。他是最有嫌疑的人,特别是在通往艾克罗伊德家的窗台上发现了他的脚印。
弗洛拉对此却有着不同看法。她说,她和拉尔夫已经订婚,她“知道”他不可能杀害自己的父亲,即使警察似乎认定了他就是凶手。她做了一件她认为唯一能救他的事:去找赫克尔·波洛帮忙。
波洛刚刚退休,不到一年前,他搬到了金艾博特。可是他已经厌倦了这种种葫芦的日子了,于是他欣然接受了这个重操旧业的机会。
他立即投入了工作。不起眼的细节在这个“灰白质”眼里突然变得十分重要起来。真正重要的是一只遗弃的戒指、一把被动过位置的椅子和一个电话布局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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