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浩然,唐代诗人。本名不详(一说名浩),汉族,襄州襄阳(今湖北襄阳)人。字浩然,世称「孟襄阳」,与另一位山水田园诗人王维合称为"王孟"。以写田园山水诗为主。因他未曾入仕,又称之为孟山人。襄阳南门外背山临江之涧南园有他的故居。曾隐居鹿门山。
孟浩然,唐代诗人。本名不详(一说名浩),汉族,襄州襄阳(今湖北襄阳)人。字浩然,世称「孟襄阳」,与另一位山水田园诗人王维合称为"王孟"。以写田园山水诗为主。因他未曾入仕,又称之为孟山人。襄阳南门外背山临江之涧南园有他的故居。曾隐居鹿门山。
孟浩然前半生主要居家侍亲读书,以诗自适。曾隐居鹿门山。40岁游京师,应进士不第,返襄阳。在长安时,与张九龄、王维交谊甚笃。有诗名。后漫游吴越,穷极山水,以排遣仕途的失意。因纵情宴饮,食鲜疾发而亡。孟浩然诗歌绝大部分为五言短篇,题材不宽,多写山水田园和隐逸、行旅等内容。虽不无愤世嫉俗之作,但更多属于诗人的自我表现。他和王维并称,其诗虽不如王诗境界广阔,但在艺术上有独特造诣,而且是继陶渊明、谢灵运、谢眺之后,开盛唐田园山水诗派之先声。孟诗不事雕饰,清淡简朴,感受亲切真实,生活气息浓厚,富有超妙自得之趣。如《秋登万山寄张五》、《过故人庄》、《春晓》等篇,淡而有味,浑然一体,韵致飘逸,意境清旷。孟诗以清旷冲澹为基调,但冲澹中有壮逸之气,如《望洞庭湖赠张丞相》“气蒸云梦泽,波撼岳阳城”一联,精力浑健,俯视一切。但这类诗在孟诗中不多见。总的来说,孟诗内容单薄,不免窘于篇幅。现通行的《孟浩然集》收诗263首,但窜有别人作品。新、旧《唐书》有传。与王维称为王孟。
孟浩然出生于公元689(武后永昌元年),唐代一位不甘隐居。壮年时曾往吴越漫游,后又赴长安谋求官职,但以「当路无人」,只好还归故园。开元二十八年(七四零)诗人王昌龄游襄阳,和他相聚甚欢,但此时孟浩然背上正生毒疮,据说就是因为「食鲜疾动」,终于病故,年五十二岁。
孟浩然的一生,徘徊于求官与归隐的矛盾之中,直到碰了钉子才了结了求官的愿望。他虽然隐居林下,但仍与当时达官显官如张九龄等有往还,和诗人王维、李白、王昌龄也有酬唱。
孟浩然的诗已摆脱了初唐应制,咏物的狭窄境界,更多地抒写了个人的怀抱,给开元诗坛带来了新鲜气息,并得到时人的倾慕。李白称颂他「高山安可仰,徒此揖清芬」,杜甫礼赞他「清诗句句尽堪传」。可见他在当时即享有盛名。他死后不到十年,诗集便两经编定,并送上「秘府」保存。现有《孟浩然集》。 孟浩然出生于公元689年(武后永昌元年)。40岁时,游长安,应进士举不第。曾在太学赋诗,名动公卿,一座倾服,为之搁笔。他和王维交谊甚笃。传说王维曾私邀入内署,适逢玄宗至,浩然惊避床下。王维不敢隐瞒,据实奏闻,玄宗命出见。浩然自诵其诗,至"不才明主弃"之句,玄宗不悦,说:"卿不求仕,而朕未尝弃卿,奈何诬我!"放归襄阳。后漫游吴越,穷极山水之胜。开元二十二年(734),韩朝宗为襄州刺史,约孟浩然一同到长安,为他延誉。但他不慕荣名,至期竟失约不赴,终于无成。开元二十五年,张九龄为荆州长史,招致幕府。不久,仍返故居。公元740年(开元二十八年),王昌龄游襄阳,访孟浩然,相见甚欢。适浩然背上长了毒疮,医治将愈,因纵情宴饮,食鲜疾发逝世。孟浩然生当盛唐,早年有用世之志,但政治上困顿失意,以隐士终身。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,不乐于趋承逢迎。他耿介不随的性格和清白高尚的情操,为同时和后世所倾慕。李白称赞他"红颜弃轩冕,白首卧松云",赞叹说:"高山安可仰,徒此揖清芬"(《赠孟浩然》)。王士源在《孟浩然集序》里,说他"骨貌淑清,风神散朗;救患释纷,以立义表;灌蔬艺竹,以全高尚"。王维曾画他的像于郢州亭子里,题曰:"浩然亭"。后人因尊崇他,不愿直呼其名,改作"孟亭",成为当地的名胜古迹。可见他在古代诗人中的盛名。王维、李白、王昌龄都是他的好友,杜甫等人也与他关系甚好 隐居本是那时代普遍的倾向,但在旁人仅仅是一个期望,至多也只是点暂时的调剂,或过期的赔偿,在孟浩然却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事实。在构成这事实的复杂因素中家乡的历史地理背景,或许是很重要的一点。
在一个乱世,例如庞德公(东汉名士)的时代,对于某种特别性格的人,入山采药,一去不返,本是唯一的出路。但生在“开元全盛日”的孟浩然,有那必要吗?然则为什么三番两次朋友伸过援引的手来,都被拒绝,甚至最后和本州采访使韩朝宗约好了一同入京,到头还是喝得酩酊大醉,让韩公等烦了,一赌气独自走路呢?正如当时许多有隐士倾向的读书人,孟浩然原来是为隐居而隐居,为着一个浪漫的理想,为着对古人的一个神圣的默契而隐居。在他这回,无疑的那成立默契的对象便是庞德公。孟浩然当然不能为韩朝宗背弃庞公。鹿山不许他,他自己家园所在,也就是“庞公栖隐处”的鹿门山,决不许他那样做。
鹿门月照开烟树,忽到庞公栖隐处。岩扉松径长寂寥,惟有幽人自来去。
这幽人究竟是谁?庞公的精灵,还是诗人自己?恐怕那时他自己也分辨不出,因为心理上他早与那位先贤同体化了。历史的庞德公给了他启示,地理的鹿门山给了他方便,这两项重要条件具备了,隐居的事实便容易完成得多了。实在,鹿门山的家园早已使隐居成为既成事实,只要念头一转,承认自己是庞公的继承人,此身便俨然是《高士传》中的人物了。总之,是襄阳的历史地理环境促成孟浩然一生老于布衣的。孟浩然毕竟是襄阳的孟浩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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